就在我继续思考李徘古的表情神态究竟是嫉妒还是平常的时候,他忽然掏出了一把枪。
我顿时像是被鹌鹑蛋给噎住了。
妈妈的吻啊,这次搞大了。
我何不欢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这李徘古原来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爱我爱得即使我只是露了个小内裤给司机哥哥看就不可忍受宁要我玉碎也不要我瓦全说什么也要将我一枪给蹦了接着再抱着我的尸体喃喃而诡异地说道你终于只是我一个人的了的地步。
手悄悄放在车门上,正打算跳车跑路。
可李徘古将手中的枪转个个,把枪柄递给我。
个熊哦,这次搞更大了。
我何不欢简直就是妖孽,原来这李徘古爱我爱得超出了世界超过了宇宙超过了银河系超出了思密达即使我只是露了个小内裤给司机哥哥看他就无法忍受宁可自己玉碎也不要自己瓦全说什么也要我将他给一枪蹦了接着在我抱着他的尸体哀哀痛哭时凄美地说道你永远都会记得有个男人死在你手上你永远都会记得我的名字这就是我要的接着安然嗝屁的地步了。
“拿着,套在大腿上。”李徘古接下来的话让我安静了下来。
因为,他同时还递来了一副特质的手枪皮套。
这才明白,李徘古是想让我藏一把枪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倘若到时有什么意外,便可以掏出来看谁不爽就谁。
其实我倒觉得不用这么麻烦。
因为,只要给我块板砖,我就能够敲碎地球的后脑勺来着。
不过,还是听话地将东西给拿了过来,把皮套绑在大腿上。
但因为小礼服比较修身,大腿处多这么块东西,本就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有枪,我是危险人物。
这又不是拍武侠剧,所有的人都要脑残地在偷袭前喊一句抓龙爪手来了,看招。
要不,放在罩里
亲身试验了下,发现更不行看上去像是隆隆出个多边形,太损面子。
正在忧愁呢,李徘古出声:“放在大腿内侧好了。”
我犹豫:“不好吧。”
李徘古温声道:“可以的。”
我仍旧犹豫:“不太安全吧。”
李徘古确定:“很安全。”
爱情是盲目的,既然李徘古都这么说了,我只能照做。
于是,我屏气敛息,将皮套转到大腿内侧,并将枪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再缓缓放下裙子,僵硬地坐着。
“不欢。”李徘古叫我。
“什么”我连头也不敢再转动。
“皮套的方向反了,”李徘古隐约之间,似乎吸了口冷气:“枪口应该是向下,而不是对准自己的那里。”
我这才如释重负,重新将皮套接下,绑好,将枪口向下放好,接着长吐口气:“我就说,这要是一个磨枪走火,那我的第一次就完了。”
李徘古:“”
“虽然贞观念不太强,但毕竟不能便宜了一颗子弹是不。”
李徘古:“”
“虽然它的坚硬度是要比你们强很多。”
李徘古:“”
第一点不欢其人二十三
在李徘古的西装外套搭在我大腿上半个小时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位于繁华区的俱乐部,平日都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进去。
李徘古为我打开车门,伸出手,绅士般地迎我下车。
此刻的我,像是刚从南瓜车上下来的灰姑娘。
还是个大腿内侧别着一把杀伤力极强手枪的灰姑娘。
那枪在我那敏感的地方磨蹭着,挺不舒服的,想伸手去挠挠,但这样的姿势太容易引起人误会,别人还以为我是什么不良少女。
虽然,我确实是。
侍者有礼地带领着我们来到最高层,一路上所见,尽是奢侈繁华,蚕丝地毯,镶钻大吊灯,红木门,连把手都是纯金。
烧钱哇。
这是我脑海中的第一个念头。
这要是拿去建希望小学,那咱们的国民教育水平绝对能大大赶超英美日,更别提思密达了。
我们的目的地,是来,这人是富可敌国的那种。
按照我的理解,他就是每餐都吃一吨上等牛也不会眨眼的那种。
李徘古这次来的目的,便是寻求与他的合作。
洪少柔需要我们的力量帮他在暗中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我们也需要他的资金帮助。
互利互惠,很有必要。
然而这只是台面上的理由。
真正的原因是,李徘古从一些调查中隐约发现,先前和合堂以及宋联帮内有部分资金便是来自兆弘集团。
或许是巧合,也或许,最近的一系列事件,和洪少柔有脱不掉的干系。
“她还小,不懂事,让洪少见笑了。”李徘古将手搭在我肩上。
寒暄完毕,便开始进行正式活动赌钱。
玩的是德州扑克,每个玩家分得两张底牌,接着由荷官发出公共牌。
因为是无限下注,无比紧张刺激,看得我都想把旁边那有钱佬女人的短裙扯下来抹汗了。
但想了想,觉得不太好那她岂不是更比我吸引目光了,那还了得
于是,她的短裙得以保存。
几圈下来,李徘古稳稳当当,不输不赢。
转头看去,他面上如三月春风拂过的湖水,平静温和。
我觉得一切都在李徘古的掌握之中,我是指,这就是他要的局面。
而洪少柔一点也不客气,他一直在微笑着,细长的眼睛似乎永远也睁不开,但面前的筹码却越积越多。
他从未失过手。
烟杆在燃烧着,上等烟丝散发着纯正的香气,轻薄的白烟,萦绕着那块翡翠。
我看出了不妥。
那名荷官在发牌时,做了手脚他可以以很快的速度将手中牌的顺序交换。
也就是说,他想给谁好牌都行。
而好牌,通通都落在了洪少柔手中。
他们是一伙的。
拜李李吉所赐,荷官的动作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原来这个洪少柔是如此卑鄙奸佞邪恶奸诈狡狯刁滑无耻下流视钱如命之徒。
实在是太对我的胃口了。
话说,要不是隔着一张桌子,我真的想过去和他做结拜兄妹来着。
其实,那几名输得头呢,就和他的声音一样,他的眼神就像是松松垮垮的丝线,缠绕着你的脖子。
虽然现在不紧,但总是有危机感存在。
我认输,低头,不再看。
原本,我是打算安安分分地坐在李徘古身边,等着他赌完,接着一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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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但现在看来,无法实现了。
刚才在用大腿碰撞赌桌时,用力过猛,藏着的枪似乎在慢慢滑动。
更要命的是,为了防止玩家作弊,赌桌是用透明的水晶制作的,所有人在桌子下的动作都逃不过众人的眼睛。
我心存侥幸,悄悄地,缓缓地,慢慢地将手伸进去,准备不动声色地将那把枪给别好。
但每当我的手来到裙底时,那几个有钱佬锐利而贪婪的目光瞬间就移了过来。
我心底在流血。
刚才死都不该说自己没穿内裤的,估计他们还以为我是要掀裙子来着,难怪一个个都跟饿狼似地。
责怪完自己后,又开始咒骂那几条头,边将手伸到裙下,抓住了那把枪,接着抬头,用最变态的目光看向刀削面头头,轻声道:“想看看我早上吃的什么吗”
当这句话说到一半时,刀削面头头已经快后退到走廊尽头去了。
我赶紧抓起枪,向着女洗手间跑去。
边跑边向后看,却发现,那群刀削面正皱着眉头捂住鼻子查看我蹲过的那处地毯。
进入洗手间,冲进隔间,赶紧将枪安安稳稳地放好,确定不会再滑出来。
之后,看见马桶,情不自禁,大了一个。
畅通之后,顿时觉得身轻如燕。
边哼着小曲边打开门,抬头,却发现不对了那几个有钱佬的女人全赌在洗手间中,统一动作是双手抱在前,用鼻孔向着我,还拿挑衅的小眼神甩我。
看这阵势,估计我是引起众怒了。
“真拽啊,你以为你很漂亮是吧,你以为你可以勾引里面的所有男人是吧”那个没穿文,前樱桃形状完美呈现的女人质问我。
我觉得自己很冤枉,我真没想过要勾引她们身边那些肥头大耳的人背景。
我想勾引的,自始至终都只是李徘古。
“还用问吗看她穿的是什么东西,小骚狐狸样”那个短裙短得能看见里面丁字裤的女人狠狠地对着我“呸”了一口。
“别废话了,趁着没人,先把她的脸给打烂”那个只着天蓝色抹,露出里面粉红色文的女人开始挥动拳头热身。
五分钟后,我从里面走了出来,毫发未伤。
不过,那个樱桃女人的樱桃被我给拉长了一公分,那个丁字裤女人的丁字裤被我拉起套在了她头上,那个文女人的文被我给扯下准备拿回去卖了。
c.gilson的牌子,还是可以值点钱的。
将战利品放好,重新返回大厅,一路上走廊边的刀削面们一见我就马上憋气。
我摇头叹息,这点点臭都忍受不了,那要是遇上什么强大的毒烟毒气可怎么得了呢
边叹息着,我返回了大厅,乖乖地坐在了李徘古身边。
屁股还没坐热呢,那洪少柔开口了:“咦,还有三位美女不也是跟着你去了洗手间吗”
“哦,她们争蹲位,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我柔弱无力,帮不了什么忙,就回来了。”我用最诚实的声音道。
“洗手间应该还是挺大的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洪少柔笑问。
“人有三急嘛。”我非常善解人意:“选择在哪里上也是要讲求缘分的。”
“哦。”他故作恍然大悟状,接着道:“也难怪你会在走廊上解决了。”
在那一刻,我恨死了刀削面那个长舌妇。
不过,话说这个男人,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更可气的是,那还是一双没睁开过的眼睛。
不过,细细长长的,别有一番味道。
他继续笑着,声音细细的,柔柔的,边笑边吸着烟杆。
烟丝在里面明灭不定,那翡翠随着他身体的抖动而摇晃着,折着光,更加通透。
我看得出了神他简直就是挂了所豪宅在烟杆上啊。
洪少柔的一句话将我唤醒:“这个东西真好玩,李大少,如果不介意的话,可否割爱给我”
我抬头,发现洪少柔口中的“东西”指的就是我。
我转头,看向李徘古,我要看他怎么答复。
李徘古伸手,将我的头拨到他的肩胛处,在我的发端轻轻一吻。
我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
我向着对面的洪少柔笑,带点骄傲的神色,像是个有主人保护的宠物。
那笑容一直持续到李徘古说出了那句话:“既然洪少喜欢,那就拿去好了。”
接下来,我一直没说话,回家的路上,也没有跟司机哥哥玩脱衣掀裙的游戏。
虽然没有我捣乱,但司机哥哥今天还是开了一个“sex”路线。
估计是习惯成自然了。
李徘古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既然洪少喜欢,那就拿去好了。”
果然就像那洪少柔所说的,我只是个东西在李徘古的心目中。
洪少柔的意思是,三天之后来接我。
他给我三天的时间整理东西以及向这些故人告别。
回到家,我直接来到阁楼上面,开门,发现那被关了一天一夜的李李吉已经苏醒,并且像是只暴躁的跳蚤样在地上扭来扭去没法子,全身上下被我给捆得结结实实的,嘴上还被我贴了胶布。
看见我,他激动万分,就像是白毛女看见了八路军,眼睛都红透了。
我从未被人如此看重过,赶紧过去将他嘴上的胶布撕下,把绑住他的绳子给解开。
当挣脱了束缚的李李吉像一只被抓伤的愤怒的狮子般向我咆哮着扑来时,我才意识到自己错了李李吉刚才不是白毛女看见八路军的激动,应该是杨白劳看见黄世仁的愤怒。
我摇头叹息,手中鲜红板砖一现李李吉倒在了地上,再次昏迷。
还是等他不这么愤怒的时候再来吧。
重新把他贴上胶布,绑上绳子,将阁楼门锁好。
肚子,觉得有些饿了,我便去到了厨房。
桌子上有一盘刚出炉的糖醋排骨。
而糖醋排骨旁边则坐着李徘古。
“趁热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他道。
声音还是一样的温和。
肚子也快要开始叫了,我不再客气,在他旁边坐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说实话,味道很好。
我也很奇怪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还能安然吃。
话说,我喜欢的男人就要将我当成东西一般送出去了。
当吐出第三块骨头时,李徘古发话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
我的筷子没有停,继续伸向第四块排骨,细细品尝完了,直到将骨头中的酱汁都吮吸完了,才吐出,道:“当你答应他时,就已经知道,我是一定会去的,或者说,你是一定有办法让我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