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不是做梦吧呜呜呜”
嫂夫人激动得哭了起来。
“走进屋说”庄子说道。
然后迈步往房间里走,一边走一边说:“我通过内视世界回来的,进入你的大脑,我在你的大脑里。就跟做梦一样吧不过跟做梦又不同,这是真的
以后,你也可以修炼到这个程度的,你就清楚明白了。我一时跟你说不清楚。现在你给我说说我走后漆园到底发生了哪些事”
嫂夫人止住哭,摸索着进入房间,又摸索着关了门,并插上门栓,再摸索着坐上床铺。
对于嫂夫人来说,这是夜,没有点灯她就什么也看不见。而庄子不同,他在内视世界里,他把背景设置为白天。所以对于他来说,这里就是白天。
“师父我都急死了师父呜呜呜”嫂夫人又激动得哭了起来。
“说你慢慢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死者的事是不是剥了他们身上的衣服,还把他们赤光光地埋进自己的菜园,还准备来年在上面种上瓜果”
有太多太多地事,庄子要急着问了。
“呜呜呜师父”嫂夫人哭道:“是真的真的”
嫂夫人就把当时的情况讲了一遍,说当时在几个道家护法士的带头下,漆园人就那样做了。把三万韩国士兵的尸体分了,剥了死者的衣服,就那样赤光光地埋进自己的菜园。后来把死者身上的衣服洗了。血水流到下游,染红了下游的湖水,整个湖水都变成了红色。
“当时漆园上流的小溪、中游的河水,都是红色的”
嫂夫人出来阻止,不让漆园人声张,可是当时的漆园人处于兴奋之中,没有人愿意听。后来她费了好大地劲,才阻止了下来。漆园人才觉得可怕起来,才没有再声张,并立马封锁了消息。
再后来,在道家护法士的帮助下,一切才恢复正常。
意识到错误后,漆园人才按照她设计的方法,在西谷口那边建了一座假坟墓,里面埋了一地的尸体和一些破烂得不能再利用的衣物什么地,用来迷惑别人。
再派人守墓,防止韩国人来偷挖。
守墓人在墓地那边养了几只狗,和几十只鹅。鹅是一种很灵敏的家禽,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它们就惊慌地叫唤个不停。所以自从派了守墓人守墓后,就没有人敢再来挖墓验尸了。
现在来漆园做生意和学习漆园模式的人很多,虽然给漆园带来了繁荣,可也让漆园人时刻面临着危险。有不少人,都是来包打听的,主要是打听漆园人是如何处理韩国那三万死者尸体的事,漆园人是不是真的以丧礼安葬那些死者的。
所以作为漆园道家的领\袖人物,嫂夫人没有少操心。而我们脓包镇长大人,只知道白天吃喝,晚上享受简单地快乐。
说起这些事,嫂夫人就想掉眼泪。
“那张山呢”庄子很生气地问道。
一提起张山,庄子就有一股无名地怒火。
张山是庄子承认的弟子,他的首席大弟子。嫂夫人他都没有把她当成自己的弟子,只是把她当成嫂夫人。作为他庄子承认的第一个弟子,竟然这么窝囊。所以一想起来他就生气。
“他要去墨家分坛,我阻止了他。可他后来他还是去了。”
“他去墨家分坛了”庄子惊问道。
“去了又回来了”
“怎么又回来了”
“他去了墨家分坛那边,在那里没有找到卖儿她们墨家分坛那边,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周围十几里地,都没有人居住,好像所有人都临时搬走了。不应该是匆忙地搬走了。”
“搬哪里了”庄子着急地问道。
“张山打听了几天,没有打听出来,又回来了。”
怪不得了,他找了一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原来卖儿与周边的人一起搬走了。
“为什么搬走了呢张山打听清楚了没有”
嫂夫人看着庄子,摇了摇头。
这个张山怎么就那么没有用都几天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打听出来
说起这个张山,庄子的火气又上来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把他揪出来,狠狠地扇他几个耳光,把他的脑袋扇出窍来。
“那他现在呢”
嫂夫人苦笑着摇头,说道:“我打发他去传道了在漆园各地传道,他虽然不善辩论,可讲起道来,还是有一套的。”
“哦”
“我也不知道师父这个张山他还是记性好呢还是真的理解了我听了他讲道,好像照着稿子念的一样,怎么讲的都是师父你讲的那些话”
庄子苦笑了一下,问道:“那别人能听懂他的讲道吗”
嫂夫人笑道:“好像有不少人听懂了”
“唉只要别人能听懂就好”
“他照师父以前讲的讲,应该别人都能听得懂”
说起这个张山,嫂夫人也觉得不理解。真的她也不知道这个张山,是真的理解了道家学说,还是照本宣科
以前庄子就这事也找过张山的麻烦,说他举不出自己的例子。当时嫂夫人还帮张山说话。现在嫂夫人也发现了,这个张山,就是那样地人。他永远举不出自己的例子,而都是套用别人的例子。真的就好像照本宣科一样。
让人不得不佩服地是张山的记忆力真是好,可以用一字不漏来评价。
不过张山虽然在讲道时举不出自己的例子,不会灵活变通,就事论事的举例子。可他套用的例子特别多,有举不完的例子,可就是没有一个是他自己的。
“师父我好累师父”
“你做得很好”庄子鼓励道。
“师父呜呜呜”
“不哭嫂夫人我现在教你道家心法不哭”
“师父我的夫君我我对他都无语了,师父”
“怎么了你他”
“他一天到晚什么事也不用干,就知道吃喝师父我都怕他了师父”
“你怕他什么”
“他他他”嫂夫人觉得说不出口。
庄子唉了一口气,说道:“你再让他纳个小妾,问题不就解决了”
“我我”嫂夫人红了一下脸,说道:“我给他纳妾室,可他就是缠着我”